認識我的人,都知我同時是極端理性與極端情感化的人,
為了很少的事我可以忐忑,不上不下的抓狂;
亦可以因為很大的事,我完全條理化地一一解決。
兩者間,沒衝突,都是我。
我只是在選擇什麼時候用什麼狀態去解決麻煩,
我只是在選擇什麼時候用什麼身份去解決麻煩而已。
***
理性化的自己,在上車上船前,必定要把八達通抓在手中,
穩穩妥妥才安然平靜地等待我選擇了的交通工具。
偏偏,我總愛那種大型的布袋...
黑洞似的...
找不著那卡的所在,我就會開始抓狂...
對,為了這等小事,我會發瘋。
然後,經過了數個年頭,終於,我被某種科技叫八達通錶吸引,
從此,我為自己刪去了其中一項多餘的失控。
莫要奇怪我何以在鐵路多年沒有此等想法,
簡單的一隻錶就能解決一種煩惱,何以多年來沒有採取行動?
當然,或許我某程度上是迷戀那種抓狂的慌張,
而現在,我只是投降於一個新的選擇而已。
就是簡單如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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